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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韩寒--最好的年代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我很简约地告诉我父母,我住在长安街沿线。乡亲们又是一顿乱传,等我回老家,他们都羡慕的问我,听说你住在天安门边上,见到过国家领导人么?我说,我虽然不常见到,但我常嗅到,每当京通高速不通了以后,我就知道国家领导人要出来了,放行以后,我就能嗅嗅他们十几分钟前经过的尾气。

    一般认为,韩寒的创作是从2000年出版的三重门开始的。现在回头看,罗马不是在一个白天建成的,那只是他的第一个高峰,下面还有连绵的波谷。1999年,当他的杯中窥人获得“首届新概念作文比赛”一等奖时,韩寒的写作其实已经崭露头角,具备了相当高的水平,所缺的只是把它们用一个长篇的概念统筹起来,然后遇到一个袁敏那样识货的编辑。此前此后,他已经写了很多有水准的散文和杂文,但是当时很少有人赏识。我们知道,绝大多数的图书编辑并不像他们自己认为的那样具备慧眼识珠的能力,即使最终发现了和氏璧,往往也得先砍了作者两条腿,用极端苛刻的版税条件逼着你签下承担一切风险而收益全归书商的卖身契。韩寒的幸运在于,他的第一部长篇就获得了成功,这使得他的大量杂文也得到了出版面世的机会,而许多他的模仿者只做到了前半个赛段——退学回家。

    一、北漂就是在北京漂着

    在2004年正式进入职业赛车圈之前,当个授薪车手曾经是韩寒的梦想,至少那时候他还没把版税当成自己未来幸福生活的一个保障。当然,今天的韩寒却反过来说,想发财,千万不要进赛车圈和出版圈,这两个圈子都是圈套。有人统计说三重门不算盗版已经卖了超过200万册,这实在有赖于一代代中学生前赴后继的口传心授,但是在2000年,韩寒还没能看到这个令人惊讶的版税额。为了便于计算,且算他拿10%的固定版税,怎么加印都不变,那么200万册至少也是400万元人民币。事实上,这些稿费是一次次零打碎敲着来的,对于一个乍富又急于跟为富不仁划清界限的少年来说,基本上都担沙填海了。所以他选择的第一辆车是“伪改装版”的富康“当时我去上海一个xx店,别写具体名字了,在一个商场里面,一看这个车太nb了,下面装了个大包围,那时候刚时兴的,叫大白鲨,车头特别的往外敞,边上弄得乱七八糟的,这车没别的,就是太nb了。一问价格,说是142650元,加这个大包围还要两万多,总共16万多,后来才知道那点儿改装也就值两千块钱吧。当时上海开张车牌还要一万多,又改装了一些东西,里外里花了20万左右买了辆富康,本来起步到百公里是13秒,改完以后变14秒了,因为重了嘛,轮胎又加宽了,车也笨多了”

    当时上海市中心的房子三千多一平米,韩寒都嫌贵“太不合理了,市中心三千元一平米,买一百平米要三十万,老百姓要干十多年才能买得起房子,这是虚高的”可以想见,当时他还没有什么投资和理财的概念,主要原因还是没什么钱。假如你手里一下子凭空多出来400万,那么不用你招呼,主动送上门来的理财顾问多得能排到小区大门口外去。所以,刚出道的时候,韩寒确实没什么钱。没钱,就得继续奋斗。

    退学之后的几年时间里,韩寒跑到了北京来做北漂一族,那时候韩寒对于自己未来的生活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他还小,连20岁都不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挣了钱,有足够的支配权,这么折腾肯定是要挨板子的。而他只需要跟老爸说一声“我到北京去写作”就足够让老人平静为他送行了,甚至不说这句话也行。“2001年,我去了北京。我在望京租了一个房子,两室两厅两卫,房租一千多。当时版税都去练车改车了,差点连房子都没租起。后来终于积下五万块,在北京买了一套房子,当时房价是3800,我买了六十平米,首付五万,月供一千二。房子位于管庄,名字很洋气,叫柏林爱乐,每天需要走京通高速从双桥出口下。令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个房子是朝阳区的,但是我开车去通县狗市只要五分钟,而去朝阳公园却要半小时。但是很快,我发现,京通高速走到头连着就是长安街。于是,我很简约地告诉我父母,我住在长安街沿线。乡亲们又是一顿乱传,等我回老家,他们都羡慕地问我,听说你住在天安门边上,见到过国家领导人么?我说,我虽然不常见到,但我常嗅到,每当京通高速不通了以后,我就知道国家领导人要出来了,放行以后,我就能嗅嗅他们十几分钟前经过的尾气。”

    二、差点挤进娱乐圈

    当时在北京韩寒都干了些什么?现在已经基本无法考据了,可能因为实在没什么成就,他自己也总是含糊其辞、语焉不详,后来人们传说他跟徐静蕾闹过绯闻,跟许多靠谱的不靠谱的文艺兄弟们勾勾搭搭,从时间上推断,大概也就只能是这期间的事情了。之所以这段时间在写作方面相当低产,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第一次跑出来过独立的生活,需要应对的新鲜事物太多,房租水电通讯交通什么鸡零狗碎都得他自己打理,多到他几乎都没什么时间来思考,从这个角度来看,请个美女助理倒也势在必行。到2004年韩寒正式开始跑起赛车之前,他在北漂生活中的写作成绩如下:

    2001年出版散文集零下一度,当年全国图书畅销排行榜第一。

    2002年出版小说像少年啦飞驰,当年全国图书畅销榜排名第一。

    2002年出版作品精选集毒、毒2。

    2003年出版杂文集通稿2003,当年全国文学类畅销图书排名第三。

    2004年3月出版文集韩寒五年,除了在香港、台湾出版繁体版本之外,该书有法国、韩国、新加坡、日本等不同的版本。其中法国版本获得法国2004年10月法国最畅销图书。

    2004年出版小说长安乱,当年全国图书排行榜文学类畅销书第一。

    从以上这些作品我们可以看得出来,韩寒在这几年的创作成绩令人无法恭维,如果仍用一个退学中学生的标准去衡量他,还说得过去,起码一直在写,而且陆续有作品问世,又都在畅销榜上名列前茅。但是要当成一名创作型的作家来看,可能就太拿不出手了。除去散文及“韩寒语录”性质的毒和毒2,真正的小说只有两部,三重门和像少年啦飞驰。然而怎么看,这两本书其实都是同一本,都可以看做是作者在重新审视和演绎自己的生活,林雨翔就是韩寒,陈小露就是susan,只不过十年之后他们又改了一次名字,到了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的时候,变成了刘茵茵。

    作为一名伟大的作家,只会写自己的生活,这事儿说起来可不怎么露脸。即使别人不这么说,可是韩寒自己也心里发虚,他一定无数次地拷问过自己。如果大家都只能写自己的生活经历,那么谁来写哈利波特和阿凡达呢?即使他自己不拷问,可是也挡不住社会上各种质疑的声音。三重门热销之后,韩寒曾经在北京接受过“公审”一次电视台的专访,两位西装革履的拍砖行家(简称专家)把他扒了皮串在烧烤架上好一顿折磨,最后还来了三位大名鼎鼎的优秀大学生典范对比衬托韩寒的不务正业,集中炮火,猛轰这个标新立异的亨林怪物。那时候的韩寒虽然已经被当成了坏孩子的典范,可是他还在努力按照世俗公认的好孩子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该不该回答的提问他都老老实实回答,尽管他也夹枪带棍地反唇相讥但反击得始终十分谨慎而低调。由于电视台在播出时用了许多足以颠倒黑白的剪辑技术,最后播出的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长长刘海遮住一只眼睛的韩寒成了十足的反面演员,这场审判自己的访谈应该是韩寒日后不愿意接受采访的一个重要原因。以至于他宁肯损害自己应得的商业利益,也要坚持这样的原则:

    “不参加研讨会,交流会,笔会,不签售,不讲座,不剪彩,不出席时尚聚会,不参加颁奖典礼,不参加演出,接受少量专访,原则上不接受当面采访,不写约稿,不写剧本,不演电视剧,不给别人写序。”

    当然,评价一台节目的效果如何不应该只看编导及制作方的主观愿望,单从观众方面来看,适得其反,播出之后,韩寒火了,不可抑制地火了。人们记住了他在火刑现场的微笑:“喂,专家大哥别瞎拍了,从你说的话听起来,你的人生体验比我的还要浅薄。”在他之前,还没有任何一个中学生敢在公开场合对学者先生如此说话,而韩寒睥睨一切的眼神无疑在说:学者算个屁,谁也别装b!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十年前cctv在对话节目中所请的这三位高唱爱国主义的女大学生楷模,在现场极尽其能地猛烈批判了个人主义典型的坏中学生韩寒。但十年后,高中肄业生韩寒坚决留在了中国,并且成为意见领袖,而那三位高唱爱国主义的大学生已全部定居国外。而韩寒,曾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认为是需要社会关怀拯救的异类,一个不合格的肄业中学生,现在是中国百大公共知识分子之一。他依旧在用他的文字悬壶济世般地说出中国人最真实的声音。

    不可否认的是,从横空出世那一天到今天,赞赏与批评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始终跟韩寒如影随形。无论他在知识分子中得到了多么广泛的认同,总还是有人拿他当一个中学念不完的叛逆小混混,就好像别人都在长而他永远停在了17岁一样。韩寒一直都要面对“你是否江郎才尽了”的质疑,写或者不写,怀疑就在那里,不生不灭。于是,2004年,二十二岁的韩寒终于推出了他的第一部创作型的小说长安乱,单从故事的时代背景和人物来说,全是“编”的,他没有过寺院生活的经历,也没读过佛经禅理,更不会武功。故事发生的场景第一次从校园挪进了韩寒所不熟悉的禅林,而且是在广大武侠爱好者都很熟悉的武侠第一圣地——少林寺。但是,这不是一部武侠小说,尽管很好看也很耐看。如果我们把少林寺换成市南三中或者松江二中,应该很好理解,把释然和尚变成林雨翔或者韩寒也没有难度,然后顺理成章地,马德保变成了师父,而喜乐则演出了“susan前传”故事就此展开。还是一所学校、几位老师、一帮同学,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们的江湖从课堂闹到了嵩山。

    三、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这样一部残酷青春偶像剧里,韩寒依靠什么来打动人、感染人呢?还是他那相声剧一般三番四抖的“包袱”韩寒自称,如果一百行里还没能让读者笑,那么这一段就是非常失败的,非改不可。且看下面这个小桥段:

    六岁时候,我听师父对一个在寺前跪了七天的人说,你只能叫释放了。我看就这个好听一点。

    七岁的时候,我听师父对一个在寺前跪了十天的人说,我很感动,但是法号不多了,我看剩下的最好听的也就是释奶了。

    那人说:谢师父,但是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只要不叫这个法号,叫什么都可以。

    师父说:那就只有释屎了。

    那人可能跪晕了,居然公开表达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师父,法号为何只能是两个字,三个字也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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