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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下文学 www.xxbxwx.net,大学,是座江湖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后来没过多久,剧组人找到我们学校里来招群演,五十块一天还管饭,很不巧那几天庾牛翘了学校里的课跟着几个藏族兄弟跑到传说中的人间天堂香格里拉寻梦没能赶上。

    剧组首先找的是学院社团,作为跆拳道社长的小怪兽卢星星义不容辞很荣幸被选中而且还不是那种出来就死的路人甲,是真正有那么一两句台词连着动作戏的路人甲。

    记不清卢星星的出场是在哪一集了,只是记得当时正剧上映时恰逢暑假,为了瞧一瞧我们这个兄弟的出彩表演哥几个是搬着小板凳蹲在家里面认认真真把每一集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就只是为了那一秒而过的镜头和那句“瞅你咋地”的台词。

    再后来庾牛回来后当得知此事后懊恼了好久,不是因为错过了当群演在镜头前露露脸的机会,而是懊恼小怪兽那场应该归类为打戏的群演经历是和李倩姐姐产生过互动的,他算是李倩的铁粉,从小学时《武林外史》里的“小泥巴”就喜欢上了,后来的每一部戏都没落下。

    这件事说起来让庾牛耿耿于怀了很久,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只要和我们组队打撸啊撸都会“不小心”坑卢星星一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跟着学长们混也有跟着学长们的好处,每次出去玩都不会落下庾牛,这小子也颇有野心在游大池弄得最为轰动的那次生日会上竟然像我们班上一位以皮肤黑而著称的学姐表了白…

    虽然那位学姐后来十动然拒了他,但不妨碍这一刻起庾牛在我们哥几个心中真正成了“自己人”。

    离我们学校不远有一座清溪水库,传说这水库每年都会有同样数目在水库中游野泳不怕邪的被那水库中的水猴子拉去做了替身,所以学校每一年到了夏季都会一次又一次一届又一届下了通告劝诫学院师生珍爱生命远离水库。

    据比我们大了两届的学长说曾经有一对比他们还大出两届的校园情侣临毕业时因为双方家庭的反对就相约着跨进这座水库中,后来被发现时已经晚了。

    但这些却不妨碍我们这些胆子大依旧以身试法,算起来是大三庾牛来的那一年哥几个才真正相约着去水库中游野泳的,为此庾牛还特地在网上买了个皮划艇时不时载着我们朝那水库中心划去。

    与他们比起来,我水性差也就只敢在水库边上水浅的地方划拉几下,庾牛和游大池水性最好每次都是划去水库中心地带然后扎着猛子一头钻进水里游个尽兴的。

    向宇虽然和我一样是个胖子,但不妨碍他做一个灵活的胖子,红河边上长大的孩子水性也算不错敢下潜到水库里摘那缠人手脚的水草,张书记和小怪兽则很少会下水,小怪兽是真的不会水每次只敢让庾牛用皮划艇带着他在水浅的地方过过瘾,张书记则是生来有一颗谨慎的心平日里和娘炮两个人都是只坐在岸上看我们游的。

    娘炮算是半个神棍,每次去清溪都要和我们说他能看得到波澜如镜面一般的水下面藏着一堆水猴子,有一次庾牛开玩笑强拉着娘炮要下水两个人差点真的翻了脸。

    不过好在男人的友谊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记仇,今天都要动手了过两天气一消立马又能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喝酒。

    庾牛的大逆不道在清溪划水时有一次表现的淋漓尽致,那时候手游恰逢大火其中又以一款全球联网的《部落冲突》为最。

    我们在学校时一群人当时都是这款手游忠实粉丝,隔壁班有个叫林飞的小伙,算张书记半个老乡和我们平日里关系不错也是最肯在这款游戏里投钱的其中一个,每次去清溪都是约着一块。

    林飞水性不好但偏偏喜欢坐庾牛的皮划艇往水库深处冲找刺激,这也就给了庾牛勒索这位本应该是他学长兼“部落族长”机会。

    一次又带着林飞划去水库中心地带时,庾牛冲着林飞嘿嘿一笑旋即一头就扎进了水里,拉着皮划艇就左右摇晃,那一次硬生生敲了林大族长几百钻石和一堆高级兵种。

    一款游戏火起来快衰落也快,大四时大家几乎都没再玩了,而我那部早已算是报废了的手机里至今都还保留着那款游戏,只是后来也就再没登陆过。

    那时候我们部落的名字叫“倔强的小红军”,我在游戏里叫魔皇城,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游戏里有一座城池,或大或小藏着些回不去的曾经。

    在大学最后一节课是庾牛带着我去他们班上上的,那时候我们离毕业还有十天不到,坐在熟悉的教室里第一次静下心来听着那个和我专业一点也搭不上边的课,四周除了这么一个学弟外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到最后那节课也只是坚持听了一半,庾牛陪着我一起逃课了,那一晚是张书记他们从学校走得一晚,出了教室后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校门口等着张书记他们过来。

    “焘哥,我怎么眼睛有些难受。”那天虞牛叼着一支烟声音有些低沉,他很少叫我焘哥,对于我们一般都是喊外号或者直呼其名的。

    我晃晃脑袋没有说话,其实我的眼睛也很难受兴许就像前面说的,那一晚风有些大吹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睛。

    再后来我们走的那一晚,庾牛一个人陪着我们走到校门口目送着我们上车,车子发动后我回头从后车窗里看着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好久,久到我们到了车站都似乎能看见一个不高有些瘦小的身影在雪山脚下冲着我们挥手告别。

    今年庾牛也该毕业了,意味着我们在那所只有方圆几百亩的江湖里最后一位熟人也该告别那座江湖踏上奔赴别处的列车。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如同他当日一般站在那柱路灯下目送着他匆匆和青春相关的这座江湖告别,但是我是打内心里希望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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